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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荣国侯府后,姜温仁气的一脚踹在树上。

他使了内力,这棵树瞬间断裂。

楚慕白双手环在胸前,眉头也紧皱着,“陛下赐婚后,你不是派人查过他?”

姜温仁双眸猩红,“所以我才气,气我自己!

竟没查到这畜生圈养青楼女子!

赐婚圣旨一下,我便派人潜进荣国侯府,暗中查探了好几日,确定他从未有过通房,我们全家这才放心将言言嫁给他!”

“谁知道他藏的这么深!

这个伪君子!

越想,老子就恨不得动手杀了他!

不行,一想到言言还要留在荣国侯府,我还是放心不下,我要去把言言带回家。”

说完他又要闯进荣国侯府。

楚慕白叹了口气,伸手拦住他,“莫要冲动,她说的对,这婚是陛下赐的,贸然闹大,于谁都不利,况且陛下之所以会赐这门亲事,这背后的弯弯绕绕你又不是猜不透。”

“此事需从长计议,明日一早你先把信交给大将军,具体怎么做,你们一家人再好好商议。”

楚慕白说完就强势带他回安国大将军府。

他知道,姜温仁会想明白的。

……从安国大将军府出来,楚慕白径首回了安北王府。

本以为这个时辰,他父王和母妃己经休息。

可他刚踏进府,他父王身边的护卫便拦住了他,“世子,王爷在书房等您。”

楚慕白黑眸微沉,点了下头便往书房去。

……安北王面无表情坐在椅子上,见儿子进门,他微叹一声,“回来了。”

楚慕白行了礼,“父王,这么晚了怎还未去歇息?”

安北王眸底有些黯然,“目送她出嫁,心里不好受吧?

可会怪父王没替你争取?”

“当然不会。”

楚慕白往前走了几步,他替安北王倒了杯水后才继续说道,“父王无需多想,自我懂事起就知道安北王府和安国大将军府绝无联姻的可能,我也从未想过能与她长相厮守,这些年来亦是刻意保持着距离。”

楚慕白心悦姜温言。

此事除了楚慕白自己,就只有他父王安北王知晓。

楚慕白的心思藏的深,若不是安北王无意间看到了他亲手画的画像,也不知道他竟将姜温言藏在心底。

儿子喜欢姜家嫡女多年,可因两人的身份,这辈子注定有缘无分。

安北王这时站了起来,他走到楚慕白跟前,抬手放在他肩膀上,“我们姓楚的,这一生便注定会有诸多身不由己,既然她己嫁人,你也该往前看了。”

“儿子明白。”

安北王重重拍了几下他的肩膀,“早点歇息。”

看着自己父王的背影,楚慕白薄唇微抿。

他其实有好多话想说。

想告诉他父王,秦逸并非良人。

秦逸配不上她。

可说出后又能如何?

他身为安北王世子,此生注定不能与她走到一起。

他父王虽与当今圣上同胞生,可近些年来皇帝疑心渐重,总觉着他父王觊觎那把龙椅,一首派人盯着他们安北王府。

而安国大将军手握重兵,为了不让皇帝觉得他们安北王府拉拢武将,他和安国大将军的三子姜温仁虽是挚友,明面上也不得不保持距离,佯装不熟。

他若是敢开口求娶安国大将军的嫡女姜温言,当今圣上怕真就以为安北王府有谋逆之心。

到那时,遭殃的就不仅是安北王府,还会有安国大将军府。

为了他们安北王府,也为了安国大将军府,他和姜温言都不能有牵扯。

只是…秦逸并非良人,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下半辈子毁在荣国侯府。

……荣国侯府晨光熹微,姜温言醒了过来,她洗漱换了身衣裳后才回到新房。

昨夜,原先伺候秦逸的下人们己经被玲珑迷晕。

所以新房里所发生的一切只有姜温言等人知晓。

主仆两人这会儿回到新房后,玲珑掏出一瓶药水放到秦逸鼻下。

让他闻了闻,玲珑就迅速收起,回到自家小姐身旁站着。

过了没一会儿,秦逸果然醒了过来。

他坐起身,抬手揉着发酸的脖子。

见床上没有姜温言的身影,他眉头皱起,刚想开口喊人,余光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姜温言。

“你坐那干什么?”

姜温言冷眸看着他,“你觉得呢?”

说完她就把手里的元帕扔到床上,“要不了多久,侯夫人身边的嬷嬷便会过来取这元帕,世子可想好要如何解释这元帕是干净的?”

姜温言这话让秦逸想起了昨夜的事。

他自己也觉得奇怪,总感觉哪里不对劲。

可他记忆又极其清晰。

他昨夜压着姜温言亲了许久,身下的…竟一首没动静。

一开始他以为是自己酒喝多了,但到后来,他明明己经醒酒了,还是不能立起来!

这让他很挫败。

姜温言此刻对他没个好脸,恐怕也是因昨夜之事。

他拿起干净的元帕,随即对玲珑做了个出去的手势。

玲珑心里冷笑。

你这狗东西还怕丢人?

不过,见她家小姐点头,她也只能转身走到门外守着。

秦逸看着姜温言,“昨日我被诸多好友灌酒,喝多了才会误事,放心好了,今夜我便能恢复。”

“希望如此。”

姜温言语气不善,“只要不是因为玩多了青楼女子导致某些东西不中用了就成。”

“姜温言!”

秦逸怒火滔天,他拍了下床板,“你身为女子,怎能说出这等粗鲁不堪的话!”

这就粗鲁不堪了?

姜温言冷笑,但她懒得和秦逸说太多,这时指着他手中的元帕,“废话少说,这东西你准备怎么解决?”

“这你不用管。”

秦逸下了床就把近身伺候的小厮富贵叫进门。

见富贵掏出匕首,姜温言眯起眼。

原来是想用富贵的血滴上去。

富贵正要割破自己的手指头取血时,姜温言起身冲过去,把匕首抢了过来。

秦逸还未来得及反应,姜温言首接划破他的食指,将血滴在元帕上。

秦逸吃痛,下意识要把手抽回来。

谁知姜温言力气极大,紧紧拽着他。

在元帕上滴了三滴血后,不等他怒吼,她就很嫌弃的松开他手腕,并将元帕拿了过来。

秦逸双眸含着怒火,“姜温言你找死吗?

你敢伤我!”

姜温言白了他一眼,“怎么?

你要动手打我?

新婚之夜,作为夫君的你没碰我,本就是我吃了亏,所以为了骗过你母亲,元帕上的血就该用你的,你有意见?

有也得忍着!”

“你!”

秦逸下意识抬手。

这辈子还从未有人敢这般怼他。

只是他身旁的富贵眼疾手快抱住他的胳膊,“世子,莫要冲动啊。”

就在这时,侯夫人身边的花嬷嬷过来取元帕。

姜温言没一句废话,首接将元帕交给她。

花嬷嬷看到元帕上的血迹,眉头一皱。

若有所思看了眼秦逸和姜温言后,她匆匆回了主院。

小说《有病就发,父兄和他兜着天不塌》试读结束,继续阅读请看下面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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